里抱出一大堆雨伞,选的都是那种伞面复古的黄油伞,但内部做工是先进的,不像黄油伞那么脆弱。
“爷,把伞带上,当心。”
“好!”
老爷子接过来,挨个屋子通知了一声,不久这一大家子全都挤在老头老太太这小小的屋子里。
甚至就连秦卿她小姑秦淮珍都来了。
秦淮珍自从回娘家,就一心扑在粉条厂的生意上,平时几乎住在粉条厂,没命地忙活着。
越是忙,她心里就越踏实,也就今儿天气差,老头老太太不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粉条坊,这才把她喊回来。
夜色越来越深了。
屋子里,这一大家子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有的心大,已经睡着了,可也有人心思敏感,翻来覆去的。
秦卿睡在炕上,左边是秦老太,右边是她大哥哥秦诏安,依次排开是小二诏平他们。
这土炕挤得翻个身都有些困难。
她屏住了呼吸。
期间意识进入空间中,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夜里十一点多了。
她出来后继续熬着,继续等着,恐怕什么时候天亮了,什么时候才能够安心。
到了后半夜两点多时,秦卿已经有点熬不住了。
她进空间喝了一大杯特浓咖啡,灌了个水饱帮自己提神,等再度出来时,她继续静悄悄地等着。
而精神力也散开了。
隔空投物的范围是方圆千米,而这方圆千米的内容全部投影在她脑海中,外头的冰雹已经停了,但雨还在下着,隔壁楚家已经睡着了。
衡衡似乎在做噩梦,睡得很是不安宁。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秦卿困得眼皮直打架,但就在这时,
“轰隆——!!”
一声前所未有的惊雷,简直像开天辟地一样。
这雷声一响,震得老秦家一个激灵,睡着的人全被吵醒了,没等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听又是:“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