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份,天气都冷了,冷水泼在秦二爷爷两口子身上,顿时叫两人一激灵。
“啊!”秦二奶奶受激地睁开眼,她浑身都湿透了,立即从地上爬起来。
“郭咏梅,你干什么?你疯了不成?”
秦老太指了指前边:“上去,别让我废话,害得我家小宝儿遭了那么大的罪,以为插科打诨就能蒙混过去?我告诉你,那是做梦,你想得美!”
秦老太神色不善,她身边,几个媳妇也是脸一沉,阵势摆开来,神色不善,仿佛能活撕了秦二奶奶。
尤其这里还坐着一个秦淮山,别看人家逗着怀里的小闺女,没发话,可单单是坐在那儿都叫人压力山大。
秦二奶奶不禁发怵,她磨了磨嘴皮子:“去就去,我还怕了你们不成。”
她不情不愿地走上台子,秦二爷爷也被逼上梁山,可老两口看着台下乌压压的那些人。
有人讥笑,有人看热闹,也有人冲他们老两口指指点点。
秦二奶奶头一回脸皮薄,心里暗骂狗剩他娘,真是出了个损招儿,虽然保住了狗剩,但也把他们两口坑了。
“咳咳,我们检讨……”
俩人搜肠刮肚,绞尽脑汁,不甘不愿地说着一些场面话,引来嘘声一片。
而秦淮山坐在轮椅上,遥看着他们那边,他冰冷又深邃地眯了眯眼。
……
秦卿窝在她爸怀里,掰着他爸修长有力的手指头,感觉这场检讨很是没意思,实在太枯燥了。
等秦二奶奶他们下了台,大队长走上去,义正言辞地狠狠数落了一顿,气氛这才算是回升些许。
大会结束,日子就又平静下来,秦卿每天没心没肺地跟着哥哥们四处乱跑,时不时地再在家里卖个萌,哄得一大家子乐呵呵。而她再也没见过狗剩。
往往是狗剩一露头,哥哥们就立即抱着她走人,再不然就是像驱赶蚊蝇臭虫似的将狗剩轰走。
而十月中旬这天,大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