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喜都觉得这话说出来带着不耻。
“成亲之前,他在南国给赵韫姝做师傅,中途回来过,就是回来那次成亲,成亲之后直到对方有了身孕,他再次去南国,直到被南国那边驱逐回来,才老老实实呆在芦台镇。”
“驱逐?”姜意问。
长喜道:“是,卑职查到那小孩儿他娘跟前一个伺候的人头上,用了点刑,那人招供的,说是从南国回来的时候极为狼狈。”
祁阑闷声叹了一口气,祭奠了的过往已经是过往,他不要了。
“屋里供奉的,是谁?前朝太子那一血脉下来的那些人?”
长喜道:“是。”
事已至此,也就是姜意和祁阑的猜测已经得到验证。
祁阑眼底带着杀意,“他在芦台镇,势力不错?”
长喜道:“因为前朝太子那一脉一直谋算着复国,所以他们手里有钱,这钱财到了这位遗孤这里,被他拿捏了,莫说芦台镇,就是漠北这一片的官商,他都打点的好,的确是势力不小。
如他所说,想要弄咱们的铺子,他轻而易举。”
当初能让祁阑的人在这里开铺子,那是计划着将来利用祁阑。
但如今祁阑败走漠北,他觉得祁阑已经是废棋,所以对祁阑别说亲情了,连起码的客气都没有。
这种势利小人,能结交什么真朋友。
正说话,外面吵嚷起来。
长喜神色一凛,“殿下,外面闹起来了,怕是他们动手了。”
祁阑朝姜意道:“你带着孩子在屋里别出来!”
说着话,撂下筷子起身就往外走。
姜意赶紧让半斤把小朵儿和那小孩儿都带过来,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
祁阑一脸寒气走出去。
走到院子里,还没进那铺子呢,就听到叫嚷声。
“谋财害命,抓了他们去官府!”
“他们卖的皮毛,是沾了瘟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