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和二皇子说完,人走了。
四皇子虽然面上不显,但是心头实打实让吓得不轻。
三皇子和二皇子不说那些话,他其实今儿一天都胆战心惊的。
实在是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
四皇子慌张无措,莫太妃那边见不到人,思来想去,去了他母妃珍妃那边。
珍妃也正坐立难安,四皇子一来,珍妃立刻拉了四皇子问,“你父皇如何?”
四皇子垂头丧气在椅子上坐了,到了一盏茶仰头一灌,脑袋就枕在椅背上,“我进去侍奉父皇吃药,结果药碗洒了,父皇说我毛手毛脚,把我撵出来了。”
珍妃本来就心神难定,一听这话,吓得手一哆嗦差点把手里的茶盏打翻。
赶紧将茶盏搁下,朝四皇子问:“那太子呢?”
“太子压根就没来。”四皇子撇嘴,“父皇以前瞧不上祁阑,早些年祁阑还巴巴的在父皇跟前讨好,今年自从成亲以后,祁阑和父皇都顶撞了多少次了,估计直接撕破脸了。”
珍妃拧眉,“不会,如果是直接撕破脸,你父皇早就褫夺了他太子封号。”
四皇子嘲讽,“他手里有皇祖父留下的军权,父皇怎么可能动他。”
珍妃摇头,“振阳侯府的世子不也手握十万大军在边疆戍守?虽说军权在陛下手中,但是自古以来,谁带兵,这将士和谁亲,振阳侯府要真的反了,那十万大军难道还能听陛下指挥?
可陛下不是一样废后,将皇后毫不留情的关了刑部大牢,现在振阳侯也被关了。”
四皇子那颗惴惴不安的心紧紧的一抽,朝他母妃看去。
珍妃和四皇子对视,片刻后道:“你父皇,没有动废黜祁阑的心思。”
“那我咋办!”四皇子顿时急了,“这些年,父皇日日都透着对祁阑的厌恶,满朝上下,谁不知道父皇不喜欢这个皇祖父立下的太子,都等着祁阑被废呢。
父皇在其他皇子里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