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烤全羊太好吃了,把她心情吃毛了吧。
“我能喝点酒吗?”姜意看着祁阑跟前那牛皮酒壶问。
祁阑瞥了她一眼,脸上脖子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透,“不行。”
拒绝的十分干脆,丝毫不留商量的余地。
不过跟着又补充了一句,“想喝也不是不行,你想想,你要是喝醉了,还不是孤说如何就如何?万一侍寝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