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宫中能人巧匠制作的放大镜。
把那放大镜放到那行人身上,行人的细节顿时被放大。
的确是双脚离地,而且,不光离地,还是呈一种挣扎的状态双脚离地,两只脚仿佛要踢开什么,又仿佛在挣脱什么。
怎么会这样。
“张明冲大师到底想要表达什么?这幅画,整体看上去,温馨而美好,落日的余晖洒在海面上,海面的颜色和天空的颜色橘红交错,旁边的山又是远黛近青,郁郁葱葱,多好的画,让人看了心旷神怡。
怎么偏偏里面就在这么不起眼的位置加了这样一个人。
他到底想要说什么?
这张明冲和前朝的那位被废的太子到底是什么关系,难道他也是前朝那位太子爷的追随者?那位太子爷死了,他心头愤懑,就用那令牌上的图腾作为自己作画的印章来纪念?
可张明冲其他的画作和诗词印章落款并非如此啊。”
姜意摇头,“这怎么可能是为了纪念呢?那令牌上的图腾,对前朝那位太子而言,更多的是羞辱。
他用这个图腾作为印章落款,难道不是极致极端的羞辱吗?”
这就仿佛,罪大恶极的人,用某个为了追捕凶手而牺牲的捕头的名字为自己犯下的罪名命名,这是极致的羞辱。
祁阑点头,“不错,可传言张明冲是前朝太子的恩师,与那位被废的太子关系匪浅,那位被废的太子让囚禁之后,是他牵头进言,屡屡想要改变那位前朝皇帝的心意,但最终都没成功。
这种人,怎么可能羞辱那位太子呢。”
抱臂立在书桌前,祁阑摸着自己的下巴,“更奇怪的是,振阳侯为什么拥有这样的画作,振阳侯和前朝又有什么关系?”
长喜啧啧一声,“这可真是怪了,怎么我们朝中这些有权有势的人,全都和前朝的那位太子有牵扯呢。”
“有人是真的有联系,就怕也有人是强行有联系。”
祁阑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