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便碎成极小的碎块，就好像是在这冬风吹过之后，它们已经被冻结了数十年的时间一般。

而后，在陈术的目光之中，那一道道空间裂缝周遭的空气，那稀薄无比的水分也被瞬间冻结，将所有的空间裂缝都包裹在其中。

全场寂静。

陈术这时候回过头看去。

便见到一位少女，年纪不大，看上去最多和陈术同岁的样子，长着一张精致的脸庞，皮肤白皙柔嫩，双颊好似是因为冬天，显得有些微微泛红。

头发是一头黑色的短发，发尾微卷，显得十分灵动可爱，生着一双很大的眼睛，透着些明亮的光彩，圆圆的瞳孔闪烁着天真的光芒，眉毛修长，弯弯的眉梢透露着一股俏皮的气息。

她身穿着一身白色的羽绒服，身躯娇小单薄，可看上去纯净的好似是雪山之上的一朵白莲。

“好干净的人。”

陈术看到少女的一瞬间，心中便只有这种想法生出。

陈术见到过很多漂亮的女人，不管是前世也好还是现在也罢，但是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很难形容。

无法形容她太多的样貌，只是觉得干净，就像是山间流淌下的泉水一般，连同着她的声音，都像是清泉流淌的声响。

而更让人觉得印象深刻的，则是在少女身边跟随着的一道虚影：

那是一个穿着一袭朴素的黑色长袍的老者，他的面容俊朗而苍老，气质清冷而又和蔼，看上去极其复杂，浓眉紧锁，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压抑着情绪的坚毅嘴唇，显得庄重而坚定。

像是一位古时候有着大学问的先生，又像是战场之上屠戮无数的刽子手，两种复杂的气质被揉在一起，使得他看上去让人有一种无法接近的感觉。

他的眸子里闪耀出一股寒冷的光芒，这种光芒可以让人感受到极寒的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的智慧，仿佛能够看透一切，身躯之上好似是有冷冽的风在呼啸着、响彻着、咆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