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花团锦簇明朗开阔,金碧辉煌中又奢靡极乐。男女仆从无数,长相身材一流,走在任何地方都像在走秀,充分展示着这里的主人什么喜好。
扈轻咂了下嘴唇,跟自家人传音:“我好土。”
自家人:“是啊,谁都比你上档次。”
扈轻对自己有充分的认知,见识得多了便坦然接受自己,她土她穷她没格调她也是独一份嘛。
拿出南烛帝印,那只木杖,总长不过两尺,天然而生的花纹优雅美丽,外头裹嵌极品材料装饰,单单宝石随便一颗都能换来一座城。
一根珍贵的木杖。
扈轻把玩几下,抬头看天,南烛的天特别蓝,蓝得人想放声歌唱。可蓝天下秀美迤逦的帝宫,却是常人看不见的黑气缭绕。
那是长芳做下的孽,黑气里不知含了多少生灵的怨。
叹息一声,手掌透出法则之力轻轻捧起木杖,送入高空。高空墨染,云山陡生,不过片刻,魔宫上空便是黑压压一片。
勾吻在扈轻的示意下扬手抖出,收回魂链。长芳乍然得了自由立即扑出,然天罚比他更快,不待他迈出完整一步透出几分暗黑的雷霆劈在他后颈。
“啊——”长芳惨叫一声向地面坠落。
然一条雷鞭甩来卷住他的腰将他高高抛起,雷霆重重击下。
更加凄惨的叫声响彻上空。
“快退快退,离他远些,小心被雷劈。”
扈轻带着自己人远离,见令皇还牵着大粽子。
“还没结束?帝彻死了榴花应该无抵抗之力了吧。”
令皇几许自得的说:“不要小看她,她本事大着呢。”
他们可都是魔皇令,本事自然不一般。帝彻身死,魂入幽冥。按说一般的器灵就会被锁入器里,被迫沉睡。但榴花还在挣扎抵抗,可见她和帝彻并不是完全锁定,她还有别的自保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