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谷更觉没脸,冷笑:“这种毛头小子你能喜欢几天?我等着你回来找我。”
新娘倒也没为显骨气说什么“我绝对不会再找你”之类的话,她胡乱嗯哈两声:“行行行,等我以后再去找你。”
扈轻捂住嘴才没让自己喷出来,这跟打发小倌倌有什么区别?
杏谷没了脸面,咬着后牙从喉咙里挤出一声“走”。
扈轻遗憾的收起筷子,对新人那边点了点头。
三人惊天动地的来,灰溜溜的走。
扈轻没在杏谷伤口上撒盐,宿善安慰杏谷:“她既无情你便休,你还有那么多情人。”
杏谷咬牙切齿:“她真放得下!”
扈轻转移话题:“新娘血脉也挺高级,她这胎要多久?”不影响人家洞房花烛吧?
杏谷掐指算了算:“已经三百八十年了,如今既然显形,后头便快了,再有个五百二十年便差不多了。”
九百年。
并不长,睡个长觉就过去了。
扈轻:“生出来后呢?”
若生个蛋,还得孵化。
杏谷:“生下来她会给我送来的,若是蛋,便是我孵化。”
扈轻点点头,挺好的,父母都有参与。
又好奇:“你那么多孩子,几个是你亲自孵化的?”
杏谷讶然她又说蠢话:“族里有擅长孵化的人专门做这个。”
扈轻:呵呵,男人。
这一瞬间,觉得新娘把孩子生下来立即送给生父的决定无比英明。不管因为爱情还是为了繁衍,谁也不能剥夺对方必须要付起的责任。谁越俎代庖,天打雷劈。谁逃避责任,更天打雷劈。
扈轻低头兀自沉思。
杏谷看向宿善:她想啥呢?
宿善比个手势:有领悟。
啥领悟?孵个蛋能有什么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