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天晓等人纷纷望向在场坐在最后的一位长老。
那长老青金罩衣,神情疏离,隐隐翠色的深色眼眸流转间三分薄凉七分孤傲。
见众人都望向他,不得不开口,开口如金碎玉:“哦,那这顿打倒不冤。”
说完便不再说。
遥岑子说他:“既同,多说两句你嘴累吗?”
那既同轻轻揽袖:“我多年未归,归来便知你们代我收一徒儿,等着徒儿觐见呢,怎么,她还跑去约会,端的是好尊师重道。”
说完,下巴一抬,眼角一扫,好傲然模样。
可惜,在场就没惯着他的。
“收徒是大家一起做的决定,你不乐意,把你剔除就是。老东西一个,回来就挑三拣四阴阳怪气。不乐意说话你就闭嘴,我们请二族长来说一样的。”
骂人的是殿花荻,一边骂还一边朝既同摔了下袖子。
既同一哼:“粗鲁的女人。”
殿花荻眼睛一瞪:“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