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专心器道的时候。”
李公子:“所以呢?”
李向楼:“所以,她要精中求精,她的本性是要最好,突破最好。”
“器师的好苗子哇。”李向楼说。
家里的长辈,栽培小辈的时候就说,若你们能对自己要求得比长辈对你们的要求高,我们家就无忧矣。
听得一众子弟们苦脸苦心倒苦水,长辈要求那么严格,还要我们自己更严格的自律?我们也只是孩子哇!
但也有人渐渐明白了那句话,他便是。
无他,只要热爱,只要自己想追寻,不需要别人施压你自己都忍受不了自己的懈怠和瑕疵。
当当当,当当当,富有韵律的声响中,李向楼不知不觉陷入幼年的回忆。
而李公子——他只觉得枯燥,然后发呆,然后——歪在李向楼身上睡着了。
直到一道声音唤醒两人:“你俩在干嘛?”
扈轻莫名其妙的看着脑袋靠在一起睡得呼呼呼的两人:“不是在炼器?”
两人傻傻的仰头看着她,同时跳起来,迅速摸头摸脸检查衣裳。
扈轻很无语:“我能对你们怎么着似的。”
看这一模一样同频的动作哟,很难不让人怀疑他们以前是不是共同经历过某些事情。比如暗算、被抓什么的。
李向楼:“你炼好了?”
扈轻:“最后成形呢。”
李向楼:“刻画完了?”好遗憾,他怎么就睡着了?什么都没看见呢。
扈轻古怪看他:“打铁锤里刻什么?不怕爆了炸自己吗?”
原本她想刻点儿啥来着,提升重力火力什么的,但到了那一步,心有所感,让她感觉这些都是画蛇添足,她只是需要一把朴实无华的打铁锤啊。
果断放弃。
扈轻摸了摸脸:“多长时间了?我怎么觉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