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啊,我,我根本不认识什么白莲教,更不知他们是白莲教的人,若是知道,就是借我一万个胆子,也不敢与他们勾连在一起!”
朱标甩袖:“你应该庆幸,庆幸顾正臣当初拿到这封信的时候,他没来曲阜,否则的话,别说这衍圣公府,就是孔林,他也未必不敢一把火烧个干净!”
孔希学害怕了。
顾正臣是一个不给人情面的人,也是一个敢擅杀官员的人!当时的他还掌控有兵马,若是执意毁了衍圣公府,烧了孔林,那自己就是个死,也对不起列祖列宗啊。
佛母?
不就是好好的一笔交易,他给钱,自己写字,靠着卖文字赚点钱容易嘛,怎么还摊上事了,看这意思,貌似朝廷的刀片都递过来了……
冤枉啊。
孔希学叩头,连连解释。
自己当初就是愁修房子没钱了,你们老朱家啥情况你不知道,每次去金陵,就给那么一百两银子,抛开这一路的花销,回到家里就没剩下几个钱了,我都没钱修房子……
人家给了钱,我又觉得合情合理,所以上了奏折,怎么就变了性质,成了听命白莲教做事了……
委屈,害怕。
一看朱标不为所动,孔希学直接老泪纵横,甚至都开始举着手拿对孔子发誓了。
你他娘的对孔子发誓有什么用,孔子要知道你们一代代办的事,但凡能爬出来,早踹开棺材,挖开坟头找你们算账了。
不过朱标也看明白了,孔希学与白莲教确实没勾结在一起,顾正臣的推断是对的,衍圣公府的人还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来,说到底,就是顺手赚一笔钱的买卖,没夹杂太多。
但这事不能就此作罢,错了,那就是错了。
不为其他,就为那封奏折,也不能轻饶了孔希学!
自己和顾先生冒了多大风险,这才让父皇收了分封诸王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