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旁还跟着宝钞提举司的提举费震,站在费震身旁的正是顾正臣!
陈宁看出了费聚脸上的不满,轻声道:“胡相说此人已不好对付了,我就纳闷了,不过是个取巧幸进之徒,怎么还不好对付了。难不成他在陛下心中的地位还能与你们这些身经百战的大将相提并论?”
“别看他这次出海给朝廷带来了不少钱粮,可谁知道此人私藏了多少宝贝,陛下不闻不问,还不让御史台的人查。不是我说,只要陛下点个头,平凉侯走一遭南洋,说不得能带来半个国库,他才带来多少钱粮,挨陛下还是太过信任此人,让其崛起……”
费聚连连点头。
陈宁说的没错,只要是个人带水师船队下南洋都能带来丰富的贸易品,顾正臣这是取巧,是仗着上位的信任取巧罢了!
“此人是个心狠手辣之人,一旦让其得势,说杀便杀。不知平凉侯可听说了,他在泉州府一口气杀了百余人,一府七县的官吏差点被其杀戮一空,甚至连参政高晖亲自阻止都被关押在了监房之中。”
陈宁轻声说着,抛出了最关键的一句:“假以时日,他得势高过平凉侯一头,想起往日过节,呵,平凉侯想要喝茶,恐怕要换个地方了……”
费聚凝眸,沉声道:“往日过节,我与他有何过节?义子费强双腿都被我打断了,此事早已结了。”
陈宁深深看着平凉侯,轻声道:“刑部主事刘实安,被检校抓了。这件事,平凉侯知不知情?”
费聚脸色一变。
陈宁端起茶碗,平和地说:“抓他的人是毛骧,目的是什么,我就不用说了吧。”
费聚低沉着嗓音:“你这是何意?”
“何意?”
陈宁指了指对面的顾正臣,笑道:“刑部主事与他,还需要更直接点说出来吗?平凉侯,此人不除,后患无穷。一旦让他知道那件事,以他狠辣决绝的手段,平凉侯府……”
费聚紧锁眉头,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