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处荒田,农民垦种后归自己所有,并免赋役三年;原业主若还乡,地方官于旁近荒田内如数拨与耕种。
即使顾阫开垦的是王富贵祖上的地,王家也不能讨要。
拿元朝的田契抢明朝的田地,王富贵,你想啥呢……
如此看来,王富贵早就仇恨顾阫不识抬举,怀恨在心了。这样一来,杀人动机算是有了。
剩下的问题,就是找到王富贵家杀害顾阫的证据!
李义看向师爷严彬:“将今日调查之事全都告诉他吧。”
严彬有些意外,顾正臣并非衙门中人,他只是被问询,没资格参与到调查与分析之中,更没资格知晓所有的卷宗内容。
可偏偏,知县大人如此吩咐。
严彬深深看着李义,明白过来,县尊是想借助这场凶杀案,再一次看看顾正臣的本事,看他是否有智慧、能力解决这种棘手的问题。
地方官,若没这点本事,到任上也是他人玩偶,受制于吏。
严彬不能给顾正臣看卷宗,却可以念卷宗。在严彬念完后,又补充了兔子戴官帽一事。
李义严肃地看着顾正臣:“我知你心悲痛,但此时你需要冷静下来。若你为知县,下一步该如何做?”
顾正臣看向李义,凝重地说:“能将我父亲的名字添在死人名册上,避免顾家追问追查的,只可能是县衙里的那四五个人。从笔迹看,对方善模仿。若不是他亲自动手杀了我父亲,就一定是收钱财办事吧。这些,足够县尊找出来是谁了动了名册。”
李义微微点头:“我能找到他,但这不是铁据。”
顾正臣低头沉思,起身说:“兔子戴官帽,就隐在水塘旁,很可能是有人看到了什么,找到他,就能找到人证。”
严彬无奈地说:“这种画作暗讽官府,可列为妖书妖画,抓到就是死罪,谁敢承认?更何况我们根本不知道是谁画的,想找到此人,怕是难于登天。”
顾正臣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