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这根本就是他们寻找的借口。怀儿您也见过的,那最是老实不过的孩子,怎么可能做违背大宋律法的事情呢。”这个时候,甄衡当然不会承认,相反还指天对地的发誓,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就是被冤枉的好人。
见到大舅哥都发誓了,范仲淹便点了点头,“不怕,如果是被冤枉的,我自然会为你们讨一个公道。这样,我现在就去一趟酒楼,看看陆梧要怎么说。哼!如果他当真是想要与我过不去,那我就到官家面前参他一本。”
自推行了新政之后,范仲淹执掌大权,脾气也因此而大了不少。这阵子新政推行缓慢,原本就憋着一肚子火,如果有机会,他倒是不介意好好发泄一番。
范仲淹叫来了管家备轿,这便走出了范府,直向着长兴坊酒楼而去。
酒楼之中,陆梧的进展很快。
原本这些赌徒就是各有心思、各藏心眼,并不齐心的他们,面对着开封府的衙役,很快便招架不住,有什么说什么,把长兴坊的确是一个赌坊,且还是很大赌坊的事情都讲了出来。
有了这么多人证,陆梧松口气的同时,也是心中高兴。
这等于是办了一个铁案,立下了一大功劳,相信不久之后,事情就会被官家知晓,连带自已的名字也在官家心中印像更深。
至于说因此而会得罪范相公的事情,走到这一步的陆梧已然并不在意。
更不要说,他很清楚,现在朝中不少人正看范仲淹不顺眼呢,相信有了这件事情,一定会有人出言弹劾范相公,那个时候他将自顾不瑕,又哪里来的工夫找自已麻烦呢?
而有了这次事情之后,自已在民间也可以获得一个不畏强权的名头,这样的好名声,可是很多为官者求都求不来的。
想着通过这件事情,自已的仕途可能会更加顺畅,陆梧的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而就是这个时候,门外有人来报,说是范相公的软轿来了,就在长兴坊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