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死,立下了不少的功劳,也因此而受了重伤。
原以为自已受了如此重伤,是必死无疑了。可被抬回来之后,上仓山人却没有放弃他,想着办法给他治疗,让他一时发烧,一时退热,才勉强的坚持了下来。
现在看到崔远他们又来了,冯猛的脸上便挤出了一丝的笑意道:“俺这身体是没救了,你们就不要在我的身上费什么力气了,俺想通了,俺不怪你们,还要谢谢你们,让我在死前知道我还是有用的,世上还有你们这样的好人。”
“不要说话了。”
就当冯猛还想继续煽情的时候,轮椅上的苏石开口了,然后控制着轮椅靠上前来,来到冯猛的伤口前仔细观察了起来。
“你是...恩公!”
冯猛盯着苏石认真的看了一会,发现此人与祠堂的那张白衣少年画像越来越像,当下便托口而出。
“嗯,知道我是谁就好,你放心,我即然来了,你就死不了。”苏石这一会已然看过了伤口,发现除了刀伤大了一些之外,其它并没有什么损伤之地,便心中有了数。
来之前,于苏宅之中,到了晚上没事的时候苏石就拿着猪肉练习缝针,终于被他给学会,学明白了。现在正是他展现技艺的时候。
“一会会很疼,所以我需要先给打一针麻醉,明白吗?”苏石看向着冯猛,看着其高大的身躯,知道如果不动用麻药的话,怕是一会真疼的动起来,凭着崔远他们是按不住的,这就开口说着。
一听到麻醉,冯猛还没有什么感觉呢,一旁的崔远就激动的说着,“老师,您有办法麻醉伤口?”
“当然。”苏石自信的点了一下头,接着就从那针剪盘中拿出了一个玻璃小瓶以及一个纯玻璃的注射器。
这些东西,崔远自然是没有见过的,其它人那就更不用说,都在全神贯注的盯着苏石的一举一动。
只有冯猛,一幅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模样,闭目躺在病床之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