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可怎么就会含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阴气呢?无双用手指轻轻捻起一块漂浮在白酒表面的漂浮物放在嘴里舔了舔,顿时眉心处形成了一个川字。
“给孩子喝?”无双问。
“嗯,我儿子最近老是哭,爱发烧,邻居们都说歪脖老母赐的药挺好,我就试试。”年轻的母亲随口答道,然后赶紧从无双手中夺回了碗,生怕这好东西被他抢了,就好像这不仅仅是一碗烈酒,而是满满的灵丹妙药一样。
“这药喝不得,我给你个方子,按照我的方子去抓药吧。蝉蜕3个,薄荷3克。蝉蜕去头、足,洗净,与薄荷放入碗中加适量清水,隔水蒸出汁液,取汁分次给孩子饮服。连用九天,这孩子如若症状没有缓解你可以再来头道街找我。孩子夜啼是因为天眼还开着,眼净,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这本没什么大事,你别给他喝这东西。”无双出门喜欢戴一副大墨镜,也不全是装b,长春老人们认得董家人的太多,甭管是仇人还是什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是…?”大马路上是个人给你开的药方就能吃嘛?万一毒死呢?不过听无双的话又不像是那些江湖骗子,年轻母亲狐疑了起来。
“哎哟,我的傻姐姐哎,你看清楚了,我哥们可就是头道街的董家少主子!平时你们花多少钱都请不来呢!听他的准没错。”陆昊天在一旁提醒她。
这边一听董家后人来了,桥下的老百姓跟一窝蜂似地围了上来,啥虔诚不虔诚的,都是扯淡,家里边亲人的头能闹热谁能给不花钱治好了谁就是恩人。董家人在长春可是有来头了,董爷以前比无双和蔼很多,平时街坊四邻,谁家有点小病小灾的,只要董爷有空都会给你开个好用的方子。无双虽说没有姥爷博学,不过这些方子也不是什么秘密,无非都是老一辈留下来的土方子而已。
无双对乡亲们说,家里人的病都不是啥大不了的事,头疼脑热的吃点药两天就好了,千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