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可狼群还是源源不断地一股股袭扰着他们,虽然现在看来他们没有人员损失,可若是再这么耗下去,充足的弹药也将消耗殆尽。
“大佐,西北二十公里外搜到另外电台的信号。”通讯兵向川岛桧佑报告。
“是无双和俄国人,快追上去!死啦死啦地!”川岛桧佑狠狠道。
“川岛君,我要是你我就不会这么做。”
“佟,什么意思?”
“你还是省省力气吧,让无双帮咱们先找到荣克斯不是更好吗?”佟四喜说。
“呦西,佟,你们支那人的头脑真是聪明,大大地好!”佟四喜瞪了一眼川岛桧佑闷哼一声回道:“哼…川岛君,请不要用‘支那’来形容中国人。第一中国人不是东亚病夫,第二,我佟四喜也不是懦弱的中国人!请永远不要触碰我佟四喜的底线。”
“嗯?”川岛桧佑怒目瞪着佟四喜,可佟四喜这次却没有回避,他与川岛桧佑对视着,丝毫没有忍让。
现在的佟四喜早就不是当年寄人篱下在日本,要给川岛家族当牛做马的那个奴才了。在中国,他有钱有势,在长春他是商界精英,他只手遮天。日本人在他的地盘上也得缩起来做人。现在的长春,佟四喜的势力几乎可以与董家盗门相提并论,黑白两道对他无不估计三分。
“呵呵…佟,你永远是我们大日本帝国最可靠的朋友,不要介意我的失言。你的建议大大地好,明智之举!”
“哼!”佟四喜八十多岁可不是白活的,他对日本人的秉性了若指掌,这群小日本,用你的时候你就是皇上,一旦你没用了,那他们随时都可以杀了你。幸好自己现在羽翼已丰满,只要自己不离开中国这片土地,日本人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这两股势力,人心涣散,谁都有谁自己的小算盘,没有团结,注定他们这次探险要以失败所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