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哈齐到底有什么关系,也许冥冥之中上天自有安排,让我为它前世的主人寻找他未完成的信念吧。
“不行,咱们得下山,山里雪太大,而且又有野兽出没,雪越来越大,一会儿没了体力只怕我们得被活埋了。”我虽然身体忍受着那钻心的疼痛,但脑袋里已久思路清晰。一时间找不到可以栖身的地方,肯定不行,江边比较平坦,不至于被暴雪所掩埋,一会儿风稍微小一点可以在岸边上扎帐篷。
我们三其实一直没有爬多高,在山腰上顶风走了2个多小时,已久在松花江的范围之内,不到20分钟就跑下了山。岸边上雪花飘洒,刚一落入江中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双哥,你看水面上,那边好像有个孤岛!是不是有亮光?”兰子指着江边水平面不远处的一处亮点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