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我问道。
兰子一脸的茫然。“我也不知道,以前没来过这嘎达,估计是进山了吧?”刚才在江面上的惊魂动魄早已让三人忘记了身在何处,船到底驶向何方。
我看了看月亮,又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是晚上9点多了,头顶的月牙挂在偏西的角度。
“兰子,咱要去的屯子叫啥?应该在什么方向?”
兰子说屯子叫什么名她也不太记得了,应该在松花江的西北方,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的方向是正确的,只是不知道偏西了多远的距离。眼前的大山的确是伊勒呼里山,山头的东侧就应该是那屯子。
我用手电一照,发现虽然这船已经距离岸边还有五十来米搁浅了,但现在此处的江水已久不浅,四周不时打来的波浪就是证明。可这小船负重并无太多,怎会搁浅?
我试着用军用手电往船下水里照了照,只见船被水下有一层光滑反光的一层石质平台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