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丫头一听我说是鬼船,吓的玩心全无,紧紧地靠在一起。那条在江中飘来的一叶小舟随风而荡,距离我们越来越近。
“兰子,你有没有让佟老先生告诉家乡人接咱们?”我问她,我怀疑肯定是佟大海按照时间推算知道我们肯定夜间到达夜不渡,所以让家乡人接我们渡江,不想让我们露宿江边。
“不会呀,那边的生活条件虽然不像以前那么苦,通了电,但佟老先生一直与家乡人没有电话联系,也就是偶尔用鸽子送一两封信,我出来之前信鸽都在窝里。”
我已经确定那叶小舟就是冲着我们而来的,它已经穿过江面在夜晚时分的那层薄雾至奔夜不渡而来,我甚至已经想到,船头位置应该是那传说中的僵尸执舵,满船的尸臭随着小舟扑鼻而来。
我总是对我的幻想抱有很大的自信,但这次又让我失望了,包里的黑驴蹄子还是没有什么用武之地。小船轻轻的撞到了渡口那吱呀作响的木板,停在了我们面前。这船很老旧,说白了就是一颗粗约两米的古松掏空了以后留下外壳做的独木舟,上头左右两只简易的船桨,本该有船帆的桅杆上只剩下一盏孤零零的油灯,闪烁着昏黄的光亮,在这平静漆黑的江面上显得格外诡异。
11月初东北已入冬,温度虽没有数九寒冬的瑟瑟但气候已与冬日无别。东北人有句土话,说冬天冷,要说,西北风卷着小清雪。有余受俄罗斯贝加尔湖方向的寒流作用,整个东三省的风向入冬以后都是大多朝西北方,很少有例外。而我们所在的夜不渡明明处于松花江的南岸,这小舟无帆自动,竟是与风向恰恰相反背道而行。
“把车里带的东西搬出来。”我已经把一个大包从车里拿下来被到了身上,这是纳兰鸿为我们准备的一些山林探险必备的装备。
“哥,干嘛?你明知道这小船不对劲儿还敢坐?”美惠问我。
“是啊,双哥,夜不渡晚上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