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美惠浑身汗毛倒竖,啧啧不已:“哎呀我去,这也太缺德了,割肉挫骨扬灰呀!”
“哎,哎,哎,这跟缺不缺德无关啊,我跟你说正事呢,我之所以说这些尸体不是糟了重刑是因为就算是被千刀万剐了,这么多年恐怕骨骼也会被氧化,不可能这么白吧?我怀疑这么多人生前都是中毒而死,而且这种毒咱们从未见过,就算是死了这么多年了,可能骨质内还有毒素存在,甚至连驱虫都不生。”
美惠说看他们这穿着应该也是洞鬼族人。“能不能是努尔哈赤的诅咒?”
美惠眼睛比我尖,不知看到了什么,伸手就要去摸棺材中的白骨,我赶紧拦住了她的手,生怕这毒素并未完全挥发。
“哥,你看这白骨下仔细看,那个银色的一团液体,看见没?”
她不说我还没注意,仔细一看,果然,每具骸骨骨头缝里和身下都隐藏着不易被发觉的银色液体,这液体这么多年竟然还没有蒸发和固化,轻轻一碰棺材甚至还在流动着。
“别动妹子,是水银!这些人死后被灌了水银了!”
“听说灌了水银的尸体不是不会腐烂吗?”美惠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这些尸体的腐烂过程估计也跟普通的人体代谢过程不同,本身努尔哈赤的诅咒就是一种变异的病毒细菌。但我估计洞鬼族人把他们族人的尸体放在这洞内也是希望可以让诅咒与世隔绝,用水银关注尸体中可以封住骨骼,不让病毒扩散吧。”我说。
看这些白骨的外形轮廓分析,这些应该都是当时洞鬼族人的青壮年男人,在几百具棺材群里我俩来回穿梭,竟然没有找到一具是女人的骸骨,难道是这诅咒只对男人有作用?我和耗子还有南海月三人一起闯入大清龙脉中,也是只有我俩身中诅咒,海月没事。可细想想又不对,那土尔扈特汗王陵寝中的壁画记载的东哥格格呢?她的一些反应很明显也是中了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