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变应万变,把那插在墓碑上的峨眉刺拔下来窝在手中,死死的盯着四周的变化。那群鼠类也一样,双方都知道,眼下谁第一个冲上来无疑是飞蛾扑火,都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只是它们一个个都在慢慢的缩小与南海月的距离。看这架势,最后只等那白毛黄皮子一声令下了。
海月暗道一声不好,自己孤身一身,纵使是身经百战功夫傍身,恐怕也寡不敌众,别看只是普通的耗子,一个耗子上来咬上一口,明日太阳升起,乱坟岗子就得多出两具枯骨,一具是她的,一具是东子的。海月死死的攥住了两跟峨眉刺,她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心中祈祷着,希望在先祖的这片土地上可以萌先祖庇佑躲过此劫!
那老黄皮子刚刚一直都是转过了身子背对着南海月,而此时,却微微的挪动了身子回过头瞅了她一眼,眼神阴狠之极,看的南海月一个透心凉,让她顿感整个五脏六腑就像皱巴了起来,体内是说不出的难受。那眼神太诡异了,虽然这摄魂的眼神无法控制南海月的思维,但还是对她起到了一定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