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就是寒气入骨,用中医的一些法子便可解决,倒是最严重的是那处地观音利爪下的抓伤有些感染了,幸好我们及时赶了回来,如果再拖上一天可能就要毒入脾脏了。这地观音常年居住在昆仑山地下,以昆虫腐肉为食,体内毒性极强。
护士给我倒了杯水,看我们哥俩有话要说,便回避了。
“铁子,这两天你也该休息休息了,回去我给你请假吧,小心让台里给你开了啊!”
他那半条胳膊还泡在凉水里,我看着就憋不住乐,有点像东北人冬天吃冻梨的感觉,那一小层冰已经扩大了许多,看来体内寒气过不了多久也就全渗出来了。
“靠!他敢开了老子!不想干了?”
我喝了口水,转了话头对他正经道:“对了,你也别在这光装熊,动用你爹所有的关系,给我调查俩人!”
“你想查老谢?”毕竟是兄弟,我不用说他就已经猜出其中之一。“那另一个呢?”
“纳兰鸿!”我一字一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