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把耗子患处一点点豁开,放出了毒学,最后才给他敷了些防止伤口感染的外用药包扎起来。整个过程非常职业,比上那些大医院里主刀的教授专业也是毫不逊色。
忙活了这一阵也给她弄的满脸大汗,看得出她也很紧张。我忙用袖子为她擦了擦汗,扶她坐下,弄的我好像是医生助手一样。
她一边收拾急救箱一边说:“现在咱们该做的都为他做了,毒全放出来了,看他这体格子应该过不了多久就能醒,你放心吧。”
“你刚才给他注射的是麻醉药?”我问。
她点头称是。
“海月,你个女孩子是不是藏的太深了?你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知道长白山里埋藏了几百年的秘密?既然不会加害我们为什么不能直言相告?”我实在忍不住便脱口问道。
她笑了笑:“呵呵……无双哥你想多了,就当我是个探险者吧,像昊天哥所说我们相遇在这荒山野岭即是缘分,我又怎能见死不救?我错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