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坝里,扎垫鞋垫,看我们回来就问我们干嘛去了。
我和幺爸对视一眼,默契的说去镇上了,然后奶奶问有没有吃饭,我和幺爸在水库里待了十多个小时,不说还好,这一说我和幺爸的肚子都咕咕叫了。
于是奶奶就做饭,等吃了饭后,幺爸一声不吭,直径的去了奶奶屋里坐了好几个小时,我以为他和奶奶商量事儿,可后来奶奶告诉我,他是盯着墙壁上爷爷的老照片干看了几个小时。
期间我见这可是个好机会,于是我就将屋头床底的相龙宝鉴,以及身上的青铜罗盘,暂时转移到家中茅房里破旧的猪圈下面藏着。
到了那天夜里,我洗完脚准备睡觉,幺爸才从奶奶的屋子里出来,我看一瘸一拐的,就问他伤势怎么样了。
他说已经在奶奶屋里用针线缝好了,我听了,吓了一跳,幺爸对自己那么狠?于是为他担心:“你也不去医院检查一下吗?要是伤到骨头怎么办?”
幺爸摇摇头:“没,陆沫儿这个女人,看上去二十出头,可是城府不浅,她的那一刀很有分寸,不偏不倚的落在我膝盖上面一点,不过口子很深,我得休养一段时间。”
然后幺爸,躺上床,手里把玩着那颗圆球。
我也看着,愣愣问道:“幺爸,你这球,是什么?你……你不会对他们做了手脚吧?”
“傻小子,老子这么些年,跟着摸跟儿(小偷)练过摸人裤兜,没有狸猫换太子的本领,但是小小掉包的本事还没有吗?”幺爸嘴角咧了咧,不过他看完那颗圆球后,就一脸狐疑的嘀咕道:“他大爷的,这逼啥玩意儿啊?陆沫儿远道而来,就想得到的东西吗?”
幺爸说完我便知道,陆沫儿几个人被他给耍了,但是完全没想到,幺爸当时在那样的情况下,竟然敢在陆沫儿的眼皮底下将东西掉包!
要知道陆沫儿可是给他拿了钱的,他居然掉包,我心里真的很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