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的一愣意识到她是有话要说但此时我的双脚也正在变软仿佛耳边有一个温柔的声音一直在说:“躺下来吧躺下来吧。”
“这小楼是你在港岛唯一的栖身之所如果有人要把它瞬间炸毁与强敌同归于尽你会不会恨对方?”她的神色如此冷漠如同一块毫无意义的白色坚冰。
我立刻点头无声默认。与关伯在小楼里住了那么久对楼里的一桌一椅、一床一凳早就有了深厚的感情不想失去它。因为这是我的家而且是普天之下唯一的一个。
方星一声叹息:“对不起我不该提这种问题的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我的心情忽然一动她提及这个问题一定另有隐情。
接下来我和方星几乎是同时软倒在地的但一个在东一个在西相隔十余步。
“大姐你怎么说?”鬼见愁逼近方老太太。之前他向对方温言软语时谦恭得如同一只听话的哈巴狗此刻却语气轻佻直把方老太太当成了自己掌心里的猎物。
“告诉你星星的秘密不是问题但现在她已经是个大孩子了什么事都可以自己作主你为什么不问问她的意思?只要她点头我就把秘密公诸于众让所有人明白就不会再处心积虑地惦记了。”
方老太太一语双关但暂时的低头忍耐却是必不可少的唯有如此才能拖延时间让所有人活下去。
鬼见愁啪的打了个响指转向方星。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猝然之间窗户中灰影一闪又跳进来一个人脚尖在窗台上轻点随即扑向鬼见愁双掌并立如刀喀喀两声狠狠地插进了他的后背。立刻鬼见愁的前胸露出两只血淋淋的怪手来鲜血立刻在他的脚前滴沥成了两团暗红色的血泊。
鬼见愁负痛大叫:“是谁?是谁?”
我看得一清二楚那个人正是关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