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捏住了什么。
何东雷又是一声冷笑缄口不答。
狄薇高举右手表情庄严肃穆果然像是在执行某个仪式一般低声诵念:“以尼罗河的水涤荡犯罪者的灵魂等待天神的救赎而我们所有人甘心做天神的奴仆毕生臣服在他的脚下从早至晚从生至死。”
她猛然挥手何东雷似是被针扎了一样弹身而起没有人声地哀嚎着双手紧紧地扣住自己的咽喉。我的飞刀与狄薇的手势同时出刀到她虚捏住的东西也掷了出去哧的一声飞刀贯通了她的右肘骨溅起一抹暗红色的鲜血。
“哦……哦沈南救救我救救……我!”何东雷的半截舌头已经可怖地吐了出来双手死死的拤在喉咙上仿佛是要阻止某种东西钻进肚子里一般。
“你终于来了世界末日的最大救援者。”狄薇缓缓地转身眼底深处闪烁着不可捉摸的鬼火。
我跨进客厅鼻端先闻到一股浓重的潮湿霉气仿佛置身于深入地底的洞穴里。
何东雷拼尽力气打了两个滚翻到我的身边绝望地嘶吼着。他的喉结左侧有一根弯弯曲曲的青筋突兀地扭动着像是要撕裂皮肤挣脱出来一样。
“空气之虫可以令人永生。毫无疑问当人类以本来面目或者另一种身份躲过审判日的时候都是一种伟大的胜利。而我就是审判日到来前的拯救者通过这些美妙的虫子可以把每一个人带离生命的苦海。沈南你要不要也来试一试?”站在我面前的仍是身材玲珑的狄薇那个曾令试验室血案现场的警察们失魂落魄的美丽女助手但她的神情、气质、举止却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试试?梁举试过吗?假如答案是肯定的我或许愿意一试。”提及梁举我才突然现自己对于人性的判断太善良也太轻率了而何东雷在这一方面做的要比我好最起码他对任何人都怀有戒心不肯轻易相信别人也包括自己的下属。
“当然否则他的医术永远停留在庸医的一般水准不可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