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础目光所及的草坪上都覆盖着一层焦黑色的尘土看不到一丝绿色。
“去地下通道入口。”何东雷挺直了腰努力振作精神。
车子绕过主楼基础几队巡逻的警员隔着玻璃看到何东雷迅立正行礼。布下“青龙白虎龟蛇大阵”的石屋也被炸弹掀翻了变成了一大堆横七竖八的乱石。
我们下了车立刻有警员跑过来报告:“通道清理完毕电力也完全恢复。目前几名兄弟正带着警犬进行搜索看有没有其它可疑爆炸物。现的那具阿拉伯女人尸体没有挪动位置只做了常规拍照。”
“仍旧无法确定死因吗?”何东雷有些恼火。
那警员困惑地点点头:“是体表没有伤痕没有中毒迹象也不是脑血管部位爆裂后的急性猝死。警局里四名最高级别的法医都到了仍在尸体那边。”
港岛的法医水准很高在亚洲范围内与日本比肩其中的专业人才都是毕业于美国警务医学研究院的优等生专业技术值得信赖。
“下去看看?”何东雷听了这段毫无意义的报告后显得非常无奈。进入二十一世纪后犯罪分子的手段越来越高明大有“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之势令警察部门大为头疼却又无可奈何。
我沉住气跟在何东雷后面先下了那道电梯落在一只长八米、宽三米的铁皮箱子里。箱子里早就两名荷枪警员他们按下了箱子前部一个绿色按钮后箱子便迅向前移动进入了一条低矮的隧道。
“这是一条修建于上世纪四十年代的防空通道经过改造后成了别墅里的一条私密地道。地道本身没有什么可说的最前端是个死胡同除了必要的通风管道外正常人仅能呼吸无法出去。”警员熟练地介绍着情况。
我默默地听着一边回想自己到这里来时的情形。当时自己处于完全的黑暗之中只凭感觉记忆路径跟真实情况相差无几。
到达通道尽头之后我们见到了港岛警界的陈、史、刘、金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