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东雷冲出门口等待他的也只能是无情的弹雨。这种情形让我记起了很久之前接受麦义出诊邀请的那次狙击事件对方的伏击手法与此一模一样。
何东雷伏在一张火车座后面紧咬着牙从口袋里取出一只黑色单筒瞄具喀的一声卡在枪管上。那柄手枪的最有威胁射程只在一百米上下即使有瞄具的帮助亦是无法对抗狙击步枪。
“沈南你在这边吸引对方三分钟后我会在左前方四十五度角位置向对方侧后方进攻。据说你的飞刀很厉害这次应该有机会展示一下了。”他向侧面一滚便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通向厨房的小门里。
我躲进一个安全的角落里从桌脚的缝隙中观察着对面楼顶的情况。杀手们的伪装做得非常到位我瞪大眼睛连续搜索了一分多钟才看到一块灰色广告牌的左下角旁边伸出的那个枪口。
麦义死了除了严丝之外他领导的那队人马也已经死光一个刚刚开头的“保龙计划”悄无声息地便风吹云散不留痕迹。当时的警察无法抓住杀手背后的杀手只能听任对方从容撤退。这种有组织有纪律的伏击行动一看便知道是有团队作战经验的军人所为可以顺理成章地推断出对方是红龙麾下的人马。
昔日红龙培养的伊拉克特种部队在阿拉伯世界里赫赫有名与伊朗“山地快反应组”特警部队并称为海湾地区军队中的精英。这些身经百战的好手们一旦散入民间恰好就成了最令警方头疼的致命杀手。
“啪”的一声在我左前方的柜台旁边一个梳着长辫的女服务生右臂中弹尖叫着倒下。她本来是要拿起电话报警的但狙击手轻而易举地就击碎了那台铜绿色仿古电话子弹反弹又擦破了她的小臂。
柜台上方的银色石英钟刚刚过了一分钟我担心何东雷会太过于轻敌招致受伤或者直接丧命。他是个好警察在这种时候丧命会是警方的绝对损失。
我取出电话忽然醒悟何东雷跟自己的手下不用电话联络是不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