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水珠;父亲在荷叶田田的湖上舟中练刀射击晚风中摇曳的令箭荷花……
我是他的儿子理应继承他和母亲的一切优点再把这些父母生命中的精髓灌输到自己的武功之中。
“手中有刀心中无刀;手中无刀心中有刀——”我轻轻松松地旋身刀已经在指尖不仅仅出现在指尖而是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部分都能够随心所欲地扭转变化为一只握刀的“手”。身体的旋转度越来越快直到我感觉自己即将离地而飞的时候才浑身骤然紧缩聚力而后瞬间放松密如春夜豪雨一样的飞刀射向石壁上的光源点。
那绝美的女人只说了短短的几句话却犹如醍醐灌顶一样把我的心门霍的打开于刀法的领悟上跃升到了新的境界。飞刀只是凡铁一块真正驾驭它的是我只有将自己的思想贯注于这柄小刀上才是真正的“刀神”境界。
大厅里忽然一黯当飞刀坠落光线复明时那扇门无声地滑入左侧的石壁中露出里面的一个狭窄空间来。最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她的身上缠绕着几十道白玉链子牢牢地跟椅背锁在一起。她的前面五步之外是一只半截嵌在石头里的黄色雕花铜瓶肚子极大口极细与我们在壁画中看到的大同小异。
“好了原来这样也可以打开?”方星第一个反应过来飞奔到我身边凝神打量着这个仅有五米进深的空间。
我的心猛的一沉:“那女人好像是……不会动的?她已经死了?”
从这个角度看她的侧影妩媚而姣好只是脸上的淡淡笑容是一成不变的更没有因为我打开了那扇门而受惊转身。我不得不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她是一个真正的死人。”
我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仿佛一个探宝者历尽艰辛进入宝山之后却现自己真正想要的已经被别人拿走那份由高楼直坠深谷的失落感无法用言辞来表达。
嗖的一声唐枪越过我和方星的头顶稳稳地落在铜瓶旁边毫不犹豫地俯身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