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那两截荧光棒不见了——”
即使荧光棒烧尽了以后在电筒的白光照射下也应该非常醒目才对。
现在下面只有干干净净的沙地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仿佛被一台高效率的过滤器清洗过了所有的杂质被排除掉只剩下松散的沙粒。
“现在我知道为什么看不到下井者的脚印了。”方星低语着。
既然连荧光棒都能吞噬掉消弥脚印的痕迹岂不更是小事?
“我想现在就下去看看——”方星扭头盯着我眼神中充满了“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狂热。
我也很想下去一探究竟但却不愿意给别人做探路先锋到了最后即使有什么现也统统成了“为他人作嫁衣裳”的无名英雄。
“明天有的是时间不必急在一时。方小姐咱们该回去了不管下面有什么——”
我忽然记起了关于怪蛇的传说后背上唰的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浑身上下到处都感觉刺痒起来。假如今晚重演“怪蛇咬人”的那一幕我和方星也就成了千里迢迢自投罗网的无辜者从此在地球上消失了。
方星直起身子紧抿着唇神色已经紧张到了极点。她的思想总能够跟我保持一致想必也能联想起那些怪蛇来。
“我们回去吧。”我在她肩上拍了拍。
空气里似乎添了某种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我听到有水滴跌落在草叶上的声音只是刚刚经历了巨大的震撼精力并没有完全集中起来所以忽略了这件怪事。
我们回到了吉普车旁边围绕着篝火的队员们有一大半已经相互倚靠着入睡了艾吉果然不在其中这也就间接验证了他跟踪我们的事实。
黎文政缓缓地起身向吉普车走来神色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两位去哪里了?”
我举了举手中的电筒:“随便走走。”
方星靠在车门边极度萎靡不振如同大病初癒一般。可惜手边没有镇静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