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照射下爬行着。
动物在灾难来临前的敏感度是人类的五十倍以上。毫无疑问当沙漠里这些老资格的“居民”各安其所时一定不会有剧变生否则它们早就逃得无影无踪了。
我长吸了一口气倏的将电筒指向井底。
对于流沙现象的认识我不仅仅是看过图像资料而是曾在埃及沙漠里亲身参观过著名的“喀里哈流沙圈”。那已经成了埃及政府赚取旅游者钞票的一个项目在危险警界线圈起来的近十四平方公里的沙地上分布着六个流沙井。游客们支付五十美金之后管理者会把骆驼、牛、羊、狗之类的动物赶进去让所有人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无辜的动物被流沙吸住直到没顶。
以我的知识范畴能够清楚地判断流沙是否存在。
灯光下井底的沙子纹丝不动反射着淡淡的白光正是古人“大漠沙如雪”的真实写照。
“没有脚印不过也没有流沙。”我也松了口气喜忧参半。
方星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放开了我的胳膊勉强笑着:“一个坏消息伴着一个好消息总算上天还给我们面子。”
我开了另一支电筒递给方星:“咱们从头开始一点一滴地搜索井壁直到电量耗尽为止。”
之所以做这样的决定是因为绿洲里的其它地点都已经搜索完毕唯一可能存在变数的就是这口传说纷纭的古井。当然我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古井、鬼墓都是向地底延伸的它们应当有某种共通之处。从古至今沙漠原住民收藏宝贝的习惯都是挖掘地窖保存因为在风沙呼啸的大漠里他们的房子、帐篷、驼马随时都有被卷走的可能只有土地是不会欺骗他们的。
暂且不管白骨之井的传说那些是真那些是假先把搜索的焦点贯注到这里再说。
两道光柱交错着指向井底开始了细致入微的检查。我们的耳朵里依旧能听到树枝燃烧声、风吹灌木声、地鼠啮齿声、毒蝎翻动沙粒声所有的声音汇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