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来的恰恰是最应该有的动作。相反黎文政从别墅门口出开始就一直没正眼看过方星冷漠麻木得像一块寒冰。
只有胸怀远大目标的高手才会刻意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把一切内心活动都遮盖在木讷的面具之下。我甚至怀疑他隐忍在都南察手下只不过是暂时的韬光养晦等待时机毕竟年轻时的他就已经凭“湄公河蜘蛛”之名响彻东南亚绝不会甘心无声沉伏的。
车子猛的颠簸了几下驶上了一条路况稍好的公路度一下子提升了上去。
远处已经出现了疯人镇绿洲的影子在蓝天下呈现出来的是一大片难言的死寂。车子迅驶近我能够清晰看出仍在袅袅上升的青烟空气里更是飘浮着若有若无的焦糊味道。
艾吉的伤口不再流血了蜷缩在门边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绿洲里还有没有人?你难道就没留下两三个游动哨?”黎文政的语气仍然呆板单调看不出生气与否。
“这里有点邪气到处都阴森森的没人敢留下所以我们才退了出去。”艾吉伸长了脖子心有余悸地向前张望着。
驾驶员摇下车窗车厢里立刻充满了阵阵凉风舒爽之极他忍不住兴奋地长叹:“真是凉快比空调还舒服今晚如果能夜宿在这里肯定能睡个安稳觉了。”
此时是下午四点沙漠里的热气正处于降温阶段但绝不可能如此凉爽。
黎文政把手伸出窗子在空中虚抓了一把然后缩回紧握的拳头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面连续做着深呼吸的动作。
我和方星的手始终相握着凉风吹来时、黎文政抓风闻风时我们的手连续紧了两次。
烈日下的凉风不是好风而是阴风邪气。“闻风”更是异术界高手们常用的预测吉凶的方法之一可见黎文政才是真正神秘莫测的高手。
车队驶进绿洲一直向前到达了一个约四十米见方的小型广场顺序停下来。
环绕广场的草屋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