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很老的男人口音怪怪的似乎是藏边一带的少数民族——”
关伯拧开了水龙头哗哗的水声掩盖住了一切。
苹果洗净、擦干之后摆放在一个久已不用的四方藏银托盘里总共十二个。
“十二个那个声音告诉我十二是小客人最喜欢的数字。”关伯端着盘子走向客厅。
我疑惑地叫了一声:“关伯我会在书房里见客能否把苹果放到写字台上去?”
客厅里的老式桌椅只是中式家居的应景摆设就像墙上悬挂的字画一般仅供欣赏而已。他知道我的会客习惯已经有三年时间没在客厅里接待过客人了。
关伯摇头:“不小哥书房里刚刚沾染了异族人的黑血不够洁净。”
他说话的口气像个虔诚的教徒仿佛将要莅临的是尊贵无比的教中大人物一样。我跟到客厅里陡然现地面已经被擦得一尘不染油光可鉴忍不住苦笑:“关伯你到底要干什么?难道整个下午都在督促工人们擦地?干净到这样的程度连苍蝇落在上面都要失足打滑了——”
我可以猜测是达措施展神通告诉关伯要做什么控制了他的思想那么我为什么没有受控?而且我还跟达措通过电话亲自接听到了他的声音?
关伯洗净了一个不锈钢的盆子盛满清水放在门口的方凳上沉默而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我踱到院子里任关伯忙个不停。现在可以确信达措具有远距离控制普通人思想的能力使得关伯像一个梦游症患者一般做着自己也无法理解的动作。我不想再去打扰他免得破坏了他的思维平衡生意外只是调匀呼吸一边嗅着空气里的蔷薇花香一边平心静气地等待着这位不之客的到来。
让我又一次感到意外的是大门被轻轻敲响之前我根本没听到汽车停下的声音。
我走过去开门迎面先看到强巴、强森两张生硬的笑脸。
“沈先生灵童登门恭喜你了。”两个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