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在一百五十公里左右,才能磨到这种程度。”
空沙苦笑了两声,没有再说什么。
在珠峰上行走一百五十公里是一件很可怕的事,高寒、缺氧、风雪、体力这几样都会要人性命。
“空沙,我绝对没有走那么多路。”林轩皱着眉头苦苦思索,“我跟巴尔杜尔到了西边,我们好像都出现了幻觉,看到远处有一片巨大的陆地要从半空坠下,然后我们就失去了联系。我看见了海市蜃楼一样的东西,是一条无尽循环的阶梯,年轻的爱娃就在那阶梯上。后来,我沿着那阶梯走,跌倒,昏迷……”
这段回忆混乱不堪,其中有很多不合理之处,所以林轩叙述时,要想清楚表达自己的意思非常困难。
“全都是幻觉?”空沙问,然后自己做了肯定回答,“全都是高山幻觉,由高原反应引起的。我想,你需要好好休息。”
林轩穿好靴子,手搭凉棚,远眺西边。
“别担心,萨曼莎跟他们在一起。”空沙解释。
萨曼莎的加入,让这个团队出现了一种无法说清楚的尴尬,仿佛她是一个异类,洞察一切别人的一切,别人却对她一无所知。
一提到萨曼莎,空沙的脸色又增添了几分阴沉。
他撩起衣襟,从腰间摘下一把黑鳄鱼皮鞘的短刀,在手里掂量掂量,然后拔刀在手。
那把刀乌沉沉的,包括刃口在内,通体没有一点光泽。
“这把刀怎么样?”空沙问。
林轩点点头:“好刀,我记得这种刀来自于埃及王国最辉煌的年代,被称为法老王的‘复活之刃’。”
空沙扬手,把空的刀鞘抛过来,落在林轩手中。
那刀鞘的吞口与尾部都镶嵌着一寸宽的乌金,上面錾刻着细小的埃及象形文字,密密麻麻,犹如蜂巢。由如此古拙的刀鞘可知,那把刀不仅仅是削铁如泥的兵器,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