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峻无奈地耸耸肩。
“那秘密必须要永远流传下去,代代单传,绝不外泄。所以,我断定他死之前,秘密一定要传给某个有缘人,这就是藏地‘伏藏’的根本意义——把目标藏下来,等待合适时机东山再起,成为佛法与人心的统治者。我当然理解,他给你的地图很重要,但你必须相信我们,只有我们,才是这个世界的统治者。”年轻人说。他脸上的面罩大大咧咧地甩在一边,毫不避讳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
“我说过了,什么都不知道。”丁峻说。
他看看已死的大悟师尊,随即感叹:“我该走了。”
山谷中的雾散了,时间是这世界上最神奇的东西,因它的存在,再艰难苦涩的生离死别也能由开始走向结束。只是,因它的离去,再悲惨的结果也必须让人默默接受,没有选择的权利。
丁峻心底微微有些失望,因为他从寺里过来,虽然好像要接近事件的核心,却失之毫厘差以千里,僧人最终怀抱秘密而死,给予他的,只是某种隔靴搔痒似的启迪。
“如果再给我们几分钟,也许我就能洞悉一切了,但此刻……”他不愿再停留下去,向崖顶仰起头,不想再理睬那年轻人。
“把地图交出来。”年轻人没有意识到丁峻已经倦了,仍然步步紧逼。
“没有地图,什么都没有。”丁峻摇着头回答。
“别逼我。”年轻人右臂轻抬,一把短枪滑落到掌心里,顶住丁峻的心脏位置,“我没什么耐性,更不会顾忌一个人的死活。说说那地图,我就把枪收起来。
丁峻看着年轻人,重复了一句:“别逼我。”
年轻人想笑,但只展现了一半笑容,丁峻的膝盖就准确无误地顶到了对方小腹上。
“回去静养一个月,别落下毛病。”他说。
年轻人捂着肚子,使劲佝偻着腰,那把枪也不知丢到哪里去了。丁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