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那消息是什么。”我淡淡地说。
“先把你的祭品摆在祭台上,等到伏驮认为你的心已经足够虔诚了,再来商讨其它。”那人说。
“不如你先给我做个样子看看?”我冷冷地说。
自始至终,沙洛都没说话,只是抄着手站在那里,静听着我和那人的对话,完全置身事外。
“你对伏驮不敬,将会带来杀身之祸。”那人已经词穷,但仍然不肯闭嘴。
我在敦煌时,不止一次听到“不敬神灵必遭杀身之祸”的告诫,但敬与不敬、诚与不诚,都在于内心而不在于行动,更不在于别人怎样指责。
现在,我只想冷静下来观察那石壁,不想再听那人聒噪。
那“眼睛”的横向宽度为四米,高度为一米,如果安放在某张人脸上,必定类似于古人的“卧蚕眉、丹凤眼”。
按照沙洛的说法,伏驮被压在高加索山下,其体型一定至少几十公里长、十几公里宽、几百米高,是一头顶天立地的上古奇兽。既然如此,它的眼睛不会太小,不可能只有几米宽。
“它到底是谁的眼睛?”我问。
没有人回答我,但那“眼睛”却无声地颤抖起来。
我转向沙洛:“沙洛先生,将我带到这里却不出声,阁下到底什么意思?是把我当成了伏驮的供品吗?”
人心叵测,我不得不这样想。
“你看着那眼睛,靠近它,拥抱它,它能刺穿你的内心,告诉你最原始的答案。”沙洛说,接着转向那人,“去,让龙先生看看,你内心到底在想什么。”
那人毫不犹豫,大步走到石壁前,张开双臂,向前贴紧,尽全力拥抱那只巨眼。
我知道,很多邪派的祭祀活动既诡异又血腥,只不过没有外人得见,不曾传扬开来。
邪派之所以为“邪”,就是因为其行事做派完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