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北方大帝那里,即便处于软禁状态,可以转圜的余地也会大了很多。
“多谢,多谢,多谢。”简戎再三致谢。
我们都不再提湖边的战斗,那些活生生的人最终都变成了双方阵亡花名册里的一个个名字或代号,最终湮没于历史的尘埃之中。
很多大政治家、大军事家都引用过“做大事不拘小节”,以上这些阵亡者大概都被归结于“小节”之内了。
在大使馆内,我获得了短暂的休养生息,毫无压力地过了七日。
七日中,电隼再次向我描述古舞台上发生的事。现在,他听到我把“飞天”判断为危险信号,马上就对自己看到的幻象重新进行了剖析。
“一切都是危险信号,包括那出人意料之外的反弹琵琶之舞。”他将我的观点更延伸了一步,“越诱人,越危险。”
他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我忍不住双挑大拇指,表示由衷的赞叹:“绝对正确,深得我心。”
千百年来,人类将“反弹琵琶舞”视为舞乐领域中的典范,认为那代表了一个琵琶技艺的巅峰,不断地去揣摩、模仿,直至衍生出可以表演、传授、观赏的“反弹琵琶”剧目,成为敦煌艺术的一大特色。
如果电隼说的是对的,那么很多人都曲解了“反弹琵琶”的意义。
“那是一个讯号,一个独特不凡、蕴意深刻的讯号。谁破解了它,距离敦煌天机的秘密就不远了。”我试着修正电隼的话。
“龙飞,你是怎样想到‘飞天’是一个危险之兆的?”电隼寻根问底。
那是我的第六感,但我此前在某部港岛魔幻电影中看到过这样一段情节——魔王攻陷天界,利爪挥处,攫起仙女大口啃噬,吓得其余仙女花容失色,四散逃亡。
在湖边,水面上出现飞天时,我立刻联想到了这部电影,才有了最终的结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