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至此终老,乐不思蜀。”大将军说。
我点点头:“多谢,有朝一日,我穷途末路了,希望你这句话还有效。”
大将军深深地凝视我,眼中柔情无限:“只要我活着,这句话永远有效。而且,不管你带着多少女孩子过来,身边有多少女孩子,只要你来,我就容得下你的全部。”
我很感激她能这样说,因为女孩子都是自私的,假使不能做男人的第一个女人,也要做男人最后一个女人。所以,女孩子的爱永远都具有“排她性”。
如大将军这种说法,能够容得下“我的全部”,已经是爱到最极致的表现,更是最彻底的坦白表达。
“把枪给我,我去解决麻烦。”我说。
“不,这是黄花会的麻烦。”她摇头。
我笑了笑:“不如这样,我们可以比较一下,谁的手法更快,谁就第一个进去解决问题。谁慢,谁就做接应,好吗?”
大将军想了想,点头答应。
她将那把拧上消音器的短枪放在驾驶座、副驾驶座之间,低声说:“龙先生,谁先拿到枪,抵住对方要害,就算赢了。”
我点头表示赞同,这应该就是考量两个人身手高下的最佳办法了。
远处,一辆车从医院大门开过来,车灯如同利剑,划破了雾沉沉的夜色。
“等那辆车的灯光扫过我们的车头,就开始。”大将军说。
那是一辆崭新的黑色越野车,两只前大灯应该是做过改装,亮度极高,白得刺眼。
车子拐弯时,灯柱一晃,从我们的车头上扫过。
大概只有半秒钟,我们的眼前猛地一亮,接着又陷入了无穷无尽的昏暗。
大将军的手极快,几乎就在亮与暗交互的一刹那,已经按住了短枪的枪柄。
她放下那把枪的时候,故意斜放,枪身枕在茶杯架的边上。所以,她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