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在每年例行的正常“辩经”仪式中,都会发生经脉逆转、精神崩溃的流血混乱事件。是以,寻常智力的外族人如果不自量力,试图一窥藏密之门径,那简直就是自取死路了。
顾倾城的表现与我的淡然自守不同,她对那两人的出现十分在意。
“婴儿?为什么要寻找婴儿?藏区婴儿往往与灵童转世有关,难道朽玉上师差他们寻找的是转世灵童?”顾倾城的双眼突然亮起来。
关于转世灵童的起源、渊薮、历史、沿革的书籍多如牛毛,我不想在这里一一赘述。唯一值得指出的是,灵童转世这一奇特现象混合了玄学、精神学、唯心主义学、藏密、轮回学、阴阳学、藏传佛教学等等几十种甚至上百种知识,不是简单的对与错、迷信与理智、唯心主义与唯物主义、信与不信等等定义性的东西。
它与诸多佛家理论一样,都属于“不可说”之数。
既然不可说,则只可意会,不能言传,因为“一说即为错”。
“事不关己,还是不要多想为好。”我低声说。
“怎么是事不关己?你这人——任何人任何事,过眼即是缘,岂能等闲视之?你在这里守着,我去看看。”顾倾城狡黠地笑起来。
我没有阻止她,毕竟这是在市中心,那两人再凶恶,也不至于对顾倾城构成人身威胁。
“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补充了一句。
顾倾城眼珠转了转,忽然附在我耳边低语:“我是生意人,开店的不怕大肚汉,事越急越乱,机会就凸显得越快越多。灵童是转世异能者,明小姐也是类似的一种情况,两者当然有极大关联,不是吗?”
她的话无异于强词夺理,不等我反驳,她已经飘身向前,隐入拐角处。
我不愿打扰藏区来客,是因为自己无比尊重藏区内的一切禅修手段。宗教中一切风俗都延续了数千年之久,后辈们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