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知道了这件事情,那个盗墓者见里边有‘瑶池’两个字,当即就想到了天山的天池,他当时穷得怕了,以为这天池里有宝贝,便召集了几个伙伴到天池去找。那个时候我还是一个小羊倌,我当时和另一个羊倌赶着羊群来这里吃草,当时我想要撒尿,为了不玷污圣洁的雪山,我便独自跑开了很远,跑到一片林子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当时那伙盗墓者,那伙人没有现我,所以我便在一边偷听他们说话,就听到了这件事情。”
扎巴措说完了,他又喝了一口奶茶,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关于四大禁地的事情,我除了之前跟你们说的,也就知道这件事了,但愿能帮到你们。”
我们三人听扎巴措说完,觉得这个故事非常古怪,张继这时突然用胳膊肘推了推我,在我耳边低声说道:“我就说吧,这天池里一定有古墓,之前那死翘翘的镇海猴子,多半就是来天池倒斗的,你说是不是?”
我轻轻摇摇头,并没有答话,而是对扎巴措问道:“老人家,除了这个,您真的对四大禁地没有其他了解了吗?”
扎巴措摇了摇头说:“真的没有了。”
顿了顿,他又说道:“说了这么多话,我这把老骨头也有些累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请恕我不能陪你们了。”
我见这扎巴措的意思是要送客,当即也给了他一个台阶,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说:“那您老就休息吧,我们也累了,也得回旅馆了。”
说罢我朝其余二人使了个颜色,二人也会意,都起了身跟扎巴措告别。
回到阜康市住进了旅馆,已经是下午了。我们三人吃了一些新疆的特色饭菜,便各自回房间休息。
晚上,我突然觉得闷得慌,便准备去找其余二人出去散散步。正要出门的时候,突然听到走廊里有两个人说话。
“那瓜你切了?”
“是。”
“神针摘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