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答话,转而对我说:“欧阳施主,当年贫僧为你看了一相,便赠了你一打油诗,到了如今,不知你还记不记得?”
我闻言心中暗道,这老和尚老是提当年给我看相那事,难道他要用文字游戏来忽悠我?想想他已经是人老成精,我和张继俩年轻人还真不好对付,看来到时候实在不行,只能用张继之前提议的策略,一个用软的一个用硬的,软硬兼施,双管齐下,死活都要从这和尚口中把真话挖出来。
想罢,当即我便念出了当年他送给我的那打油诗,看看他是怎么个说法,于是,我便绕着禅房走着,回忆了一下,然后念道:“一朝兴来一朝衰,兴衰常伴天人哀,天人已故心犹在,只惜天人从天来,天上无关地下事,转世投胎又何哉?执念不许天人去,到头来,哀哉,哀哉!”
张继听完我念的这诗,脑袋都大了,嚷嚷道:“我说老和尚,你这诗作得忒没水平啊,这听着绕口就算了,什么天人哀哉的,玩深沉呢?我就不明白了,你们这些佛门子弟说话总是藏着玄机,一句话说到头了还留着一半,老得让人自己琢磨,如果脑细胞也算生命的话,你犯多少次戒啦?”
空度长老又是低声呼了一句佛号,继续无视张继,对我说:“这诗中,就是欧阳施主你要的答案。”
我一听差点没被气死,这老家伙,我都把诗念出来了,好歹也给我个解释吧,想到这,正要继续跟空度长老讨个说法,却听空度长老又说道:“我看二位施主自当日一别,如今眉宇中的煞气又多了不少,这些日子以来,怕是又遭了许多魔障。贫僧距离轮回之日也不远了,就最后送施主一句话吧,尘归尘,土归土,万事都有其根,亦有其果,施主不必太过执意,许多劫,该应的还是要应,许多因,不应是你还的,终究不用你还。”
我被这老和尚说得脑袋胀,当即就揉揉脑袋,心想索性就和他挑明了,当即我就对空度长老说:“长老,你就说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