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我心中陡然升起一股豪气,可我在心里反复问了自己几遍后,豪气就全然消失了。
我的道行就在那里摆着呢,我根本不可能是秦槐魉的对手。
我和祖汐薇又不说话了,她就把玉佩收起来,然后靠在我怀里说:“好了,我们不去想这些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两个都是经历了千难万苦的人,还会被这点事儿愁到吗。”
我也是搂住祖汐薇的肩膀“嗯”了一声。
祖汐薇继续说:“不过我们接下来真的要放弃寻找最后一部分钥匙紫气了,我们不能拿伯父伯母的性命开玩笑,秦槐魉是个疯子,他什么事儿都做的出来。”
我点头。
祖汐薇把眼睛闭上,头贴着我的胸口更紧了,接着她慢慢地又说了一句:“我们先在省城休息一段时间,这些年的奔波真的好累。”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和祖汐薇就留在了省城,没事儿的时候我们一起在猫居待着,有方悦帮忙,我们在这边基本不用干活,有的客人实在不愿意让方悦给看相、卜卦了我再出手。
方悦卜算神通一般,可在这里混口饭吃,已经绰绰有余了,甚至有些人已经开始叫他方大师。
方悦本人也很喜欢这里,没什么危险,收入也马马虎虎。
除了在猫居,这几天我也是联系了洪思齐,我们也算是从小就认识了,而且我们在省城又没什么朋友,自然只能找他了。
洪思齐也是够意思,当天带着杨雪苗就来找我们玩儿了,而且还说他出钱请客,带我们胡吃海喝了一晚上。
一直到了后半夜我们几个才分开。
我们就这样休息了半个月左右,这一日我刚准备出门,干休所门岗那边就告诉我说,有一封我的信。
我问是不是写给秦槐魉的,因为除了我父母来找我的时候,就没有人给我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