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p;…”党大师还想与其周旋。
有刑警上前,不由分说的将其铐上了。
党大师叹了口气,嘴里还是不住的嘟囔着。
就在这时,有良从画中一跃而出。
“什么人!”徐华声以及众警员都吓了一跳,急忙将枪口转了过去。
一个独臂残眼的年轻人赫然站立在眼前,目光紧紧的盯住了徐华声。
“咦,释了去……”徐华声惊讶道,“怎么又是你?上次从婺源县局越狱逃脱,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这小子怎么好像是从画里蹦出来的?”一名刑警疑惑不解的说着。
“是啊,就如同鬼魂儿似的……”有刑警附和着。
“徐华声?”有良认出眼前之人就是在南宫烟办公室里见过的那位徐警官,至于其提到曾在婺源县局见过面,自己倒无甚印象。
“没错,亏你还记得,上次越狱时打伤了两名法医,这次又要故技重施么?”徐华声口中嘿嘿两声,揶揄道。
有良没有理睬他,直接发问:“徐华声,还记得你在敦煌马家沟枪杀一头小猪崽儿的事儿么?”
“那又怎样?”徐华声警惕的盯着他,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你为何埋葬时,要将死猪摆成打坐的姿势?”
“打坐?”徐华声疑惑的重复着,眉头皱起,仿佛在努力回忆着。
有良趁机快速卷起了画轴塞入背囊。
“你干什么?把背囊撂下!”刑警们厉声喝道。
有良睁开了阴眼直视徐华声的双瞳,内里清澈如水,未发现有何异常之处。
“释了去,上次若不是领导让终止调查,警方早就将你绳之以法了。现在撂下背囊,背过身去,这回甭想再溜了…&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