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范。”南宫烟得意的说着,神情颇为自豪。
“嬷嬷现在哪儿?俺想见见她。”有良说。
“还在水牢里,只有那儿最安全。”南宫烟压低了声音。
“咚咚咚……”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南宫烟嘴一努,示意有良躲进里间屋子,然后将门带好。
“进来吧。”她坐在写字台后面,手里拿着钢笔,轻轻敲打着案卷。
“南宫监狱长……”一名年轻的警官走了进来。
“哦,徐华声警官,什么事儿?”南宫烟抬起了头。
“犬伏师至今仍下落不明,我怀疑其同党使用了调虎离山之计,其实他也许并未走远,可能还在监狱之内。”徐华声思索着说道。
“这怎么可能?”南宫烟提醒他,“那天夜里,可是大家都目睹犬伏师的同党背着他翻越出了监狱围墙。”
“不错,警卫们是看见了,但随即追出去一直到截住那辆大货车为止,沿途已经过筛子般的查了好几遍,没有其一丝踪迹。而且犬伏师的伤势较重,根本经不起这般的折腾,其同党不会不考虑这个情况。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也许等警卫们都被吸引去了前院的时候,他又被偷偷的送回到了监狱。”徐华声分析说道。
“哈哈,”南宫烟笑了起来,“徐警官,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吧?秦城监狱就这么大,即便是如你所言,他又能够躲到哪里去呢?”
“南宫监狱长,这次离奇的劫狱,张局长也说过,我们内部很可能有人里应外合。您想想,外人怎么会如此准确的知道犬伏师被关押的牢房以及守卫的情况?秦城监狱内必定是有人走漏了消息。”
“有关内部人员的问题,我们不是已经都突击审查过了么,并没有发现异常。”南宫烟说道。
“是的,但我们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