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好像是被外力硬生生掰断的。
“陆老师,徐警官埋葬小猪的时候,您在场么?”有良问道。
陆晓机摇了摇头:“我那时正在前院和公安部的徐风同志说话,是徐警官一个人拿着锄头来后院埋的。”
“不过是埋头死猪而已,他为什么要摆成特定的姿势呢?”有良接着询问道。
“这就不清楚了。”陆晓机也不知道。
“了去大师,这猪已经开始腐烂,绝对不能吃了。”党大师在一旁小声提醒着。
“还是照原样埋起来吧。”有良吩咐说,心中暗道,当然不能吃了,费叔毕竟也是一代紫魔,再说自己拿了他那么多的钱,怎么还好意思吃人家的肉呢。
重新埋好尸体,大家回到了前院屋内。
“陆老师,给俺讲讲有关黄小建的事情吧。”有良说道。
陆晓机于是将那发生的所有事情详细的述说了一遍,末了口中唏嘘不已,很是惋惜:“唉,多好的一个孩子啊,就这么没了。”
有良听罢沉思良久,默默的想着心事。
“汪汪……”院子门口响起了狗吠声,马贺兰带着土豆走了进来。
“有良……”马贺兰站在屋门口愕然的盯着他,眼眶蓦地发红,晶莹的泪水在打转,随即扑簌簌的滚落下来。
“蒙蒙。”有良微笑着。
“你的胳膊……”马贺兰惊愕的瞅着那支空空如也的左衣袖,嘴里嗫嚅着。
“不小心弄断了。”有良仍旧不在意的说着。
马贺兰幽幽道:“这两年,你一定吃了不少苦。”
党大师诧异的瞅瞅他俩,脸上流露出一丝会意的笑容。
马贺兰感到自己有些失态,紧忙用袖口抹去眼角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