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俺要马上问邢书记一件事儿。”他说着便“咚咚咚”的跑下楼梯来到服务台前,抓起电话拨通了自己留在深圳的那部大哥大。
“二丫,赶紧叫邢书记来听电话。”他匆匆忙忙的说着。
“我是县委邢书记。”不多时,听筒里传来了邢书记高昂、自信与饱满的声音,明知道是接有良的电话,但习惯性用语还是改变不掉。
“邢书记,你们进入大洛莫的机关应该不是偶然的,你可否知道密匙是什么?”有良直截了当的询问道。
他当初一直以为邢书记、可儿和费叔坠下天生桥,是无意之中闯入了大落寞的结界,就像自己与耶老跳下梅里雪山的悬崖,进入到蓝月亮谷虚空里一样。虚风道长方才提出的疑问,一下令有良茅塞顿开,突然想到了邢书记的身上可能藏有开启机关的密匙。
“密匙就是一枚大洛莫的牙齿,不过当时掉下天生桥的时候,还并不知道。”邢书记坦然的说道。
有良蓦地想起来了,在大洛莫结界中第一眼见到费叔,便瞧见他脖子下面挂着一枚牙齿。记得当时自己还以为那只是装饰品而已,就像电影里北美印第安人那样喜欢用牙齿串项链,哪知道这竟然就是开启大洛莫机关的密匙。
有良心情沉重的撂下了电话,回到了楼上房间内,默默的对虚风说:“道长,费叔有开启大洛莫机关的密匙,或许那密匙也......”
“没错,同样是人工设置的虚空,那密匙也应当能够开启张道陵的《敦煌夜魇图》......”虚风道长猛然间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