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
陆幽兰点点头,用力的搀扶起阿雄,步履蹒跚的渐渐远去。
数日后,他俩终于回到了苗疆,但阿雄却一头扎在了床板上,连日高烧不退,已经是奄奄一息。
苗寨的乡亲们赶紧将阿雄背去了县医院,这才发现其断了几条肋骨并扎穿了一只右肾,他硬是咬牙坚持着把幽兰送到了家,而自己却不行了。医院紧急开刀动手术,送进了重症监护室,十余天后才终于脱离了危险期,可是那只坏死的肾脏却只有摘除了。
乡亲们询问幽兰,在京城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可她一句话都不讲,只是一个劲儿的哭。
就在阿雄脱离危险期的当天,幽兰悄悄的独自离开了医院,跟任何人都没有打招呼。
她再次攀上了云雾缭绕的盘古峰。
陆幽兰一踏进小木屋就禁不住的失声痛哭起来。
莫蛊婆惊讶的看着她,问道:“幽兰,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陆幽兰呜咽着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述说了一遍。
“洋女人......”莫蛊婆略一思索,心下已然明了,阴虱蛊虫找错人了,这种虫蛊的毒素是一次性的,不巧那个洋女人做了替罪羊。
京城的这个负心人实在是太可恶了,出手如此狠辣,竟然将阿雄打残,哼,简直不把我苗疆放在眼里。
“幽兰,你这次来到盘古峰要怎样?”莫蛊婆盯着她。
“幽兰想要婆婆帮阿雄讨回公道。”
莫蛊婆点点头,缓缓说道:“如今,你还对那个姓王的汉人抱有幻想么?”
“以前是幽兰瞎了眼......”陆幽兰流淌下悔恨的泪水。
“唉,也难怪你涉世未深就去到了京城那个鱼龙混杂的地方,阿雄那孩子对你才是真情,莫要辜负了他。”莫蛊婆叹息道。
幽兰点点头,阿雄为自己舍身犯险,身落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