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包先生愕然的瞅着无灯教授。
“哼,你这个徒孙,见到祖师爷还不行礼么?”无灯教授鼻子“哼”了声。
包先生的目光再次望向了有良。
有良认真的点了点头。
包先生此刻再无怀疑,双膝“噗通”一声跪倒,口中说道:“师祖在上,徒孙包子文叩拜。”同时“咚咚咚”一连磕了三个响头。
“嗯,起来吧,老夫瞧瞧你的浩然之气练到第几层了?”无灯教授说罢抓住他的手腕一探,须臾说道,“怎么才区区三层?乔老爷活着的时候难道就没有好好教你么?”
“师祖,您也知道师父去世了......”包先生带着哭腔说道。
“哼,这个孽徒死不足惜,儒家功讲求的是中庸,而乔老爷却在京城里迷失了自我,结交权贵,为虎作伥,最后殃及池鱼,结果死在了异国他乡。”无灯教授忿忿说道。
“徒孙谨记您老人家的教诲,一心想终日侍奉在师祖的身边......”包先生赶紧说道。
无灯教授沉思了下,最后叹息着:“好吧,就算是为了乔老爷。”
“谢师祖。”包先生面露喜色,多年前在京城,乔老爷并未悉心传授儒家功所有的功法,否则也不会始终没有多大的长进。
就在说话间,街道两侧突然驶来了数辆警车,“吱嘎”一声停在了客栈门前,警灯闪烁,灯光明亮。
持枪的警员们跳下车来,将众人团团围住。
“都不许动!”为首的中年警官高声喝道,正是沅陵县局刑警队阎队长。